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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阿里和卓的差事落在了五阿哥的頭上。
善保又回到了以前值班看大門兒的時候,而且他現在一道值班的同僚換成了布達賚,福康安被乾隆調到了戶部做侍郎。
每想到此處,善保無不恨的牙根兒癢,媽的,毛都沒長齊的傢伙,就讓他去做戶部侍郎!該死的官n代!
善保不痛快,待福康安去他家時,就免不了刺福康安幾句。
福康安竟然大度起來,各種冷嘲熱諷,全當清風拂面,種種姿態更讓善保覺得福康安愈發可疑來。
不過善保素來沉得住氣,見無法從語言精神上打擊到福康安,也就暫且熄兵。不管如何說,富察家都是一等一的豪門,不到萬不得已,善保不會與富察家決裂。
福康安如今於戶部當差,跟善保嘀咕道,“以前不知道,唉,這朝廷裏裏外外上上下下都離不開一個錢字。今兒漕運總督又上摺子,說經費不足,要朝廷撥銀子呢。”
善保不大明白如今的制度,不過運輸業向來是暴利行業,拈一顆紅嘟嘟的草莓,笑問,“這真是奇了,不爲朝廷納貢交稅便罷了,怎麼還跟朝廷要銀子?”
“你這真是千古奇談。”福康安見善保不明就理,倒也不急,反細細與他解說,“自來漕運便要負責糧食的徵收、兌運和交倉,漕運官制和船制,運丁和屯田,漕糧運道的修治,運河河政等,都是漕運總督衙門的事兒。你想想,漕運北過淮、到通州,幾千裏的運程,光漕運上這些官員兵士一年就得多少銀子養着,還有沙船的養護折舊、運河的維護等等,難怪銀子總是不夠用。不過這漕運總督也好笑,官糧官銀剛運來,就跟朝廷哭窮。這也是常例了。”
善保皺眉,遂笑道,“莫非漕運這麼多船隻,只用來運糧、運丁,只做這些差使?怎麼不做私務運輸的活兒呢,如南貨北上、北貨南下,把漕運的船分爲幾撥,隔幾日便跑一趟,這一趟下來不只翻出多少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