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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的警察冷靜道:據我們瞭解,拆遷之前政府已經做了清場,你的父親是自己偷偷溜回去的,當時實施拆遷的工人並不知道房子裏還有人在。
少年猛地抬起來:那又怎麼樣!我爸之前已經說過很多次對政府賠償款不滿意了!但是沒有人聽,他本來是打算第二天,第二天站在房子前面阻攔機器推進的,都是因爲程景松再三要求,那些人才提前連夜開工他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憑什麼,憑什麼我爸死了之後,他還能出現在新聞上安然無恙的當他的官,程旭那傢伙也依然在學校裏受到各種追捧,而我,我什麼都沒了,還要因爲一點小事被學校強迫休學
畫面外傳來一陣紙質翻動的聲音,警察說:在你父親出事之後,以及因爲頻繁曠課而被學校停課之前,你大概有四個月的時間都能在學校裏見到距你只有幾個班距離的程旭,爲什麼選擇現在動手?
少年啜泣了幾聲,像是在忍下一些痛苦的哽咽。警察沒有開口,一時間錄像裏只有他沉悶的呼吸聲。
大約過了一分鐘之久,他才緩緩開口,神情有些空洞:一週之前,我遇到了一個人。
鏡頭被人切換,黑髮的少年出現在畫面裏。他睜大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半天沒有緩過神來,最後才說道:我和李原之前拼班在一起上物理的實驗課,平日裏什麼聯繫都沒有,那天在街上碰到他,看他萎靡不振的樣子所以才湊上去關心了一下平時我們根本沒有聯繫過。
謝之靖迷惑地說:我真的不明白他爲什麼要拉我下水,這太荒謬了他忍不住在警察問詢之前說:而且我爲什麼要引誘他去襲擊
程旭,沒有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