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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謝之靖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似的,直接打斷他道:我自己願意的。
他掏出鑰匙打開門,在咔嚓的聲響聲中,謝之靖輕聲說:你有權利殘忍,我給你的權利,沒關係的。
梁遠之前一直在逃避謝之靖喜歡自己這件事,因爲他潛意識中只要自己和程旭一直在一起,再跟謝之靖保持朋友的距離,那麼後者會領會到這種距離感慢慢放下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的。
梁遠對待自己喜歡的人能夠毫無保留的付出,儘管許多人有意無意地提醒過他對於程旭的態度過於縱容,然而梁遠心裏明白程旭其實對自己也是一樣的感受,只是表達方式比較彆扭。梁遠一直覺得坦坦蕩蕩地付出愛沒有什麼不好的,畢竟自己也能從這種關係中收穫到幸福感,但是他沒有想到,在自己無法回應的時候、被人給予這麼重的感情會讓人這麼愧疚。
在那次和程旭喝醉酒後,本來他已經打算認真地和謝之靖談一談的。結果還沒來得及家裏就出事了,在親人生命的逝去面前,一切別的都成了小事。
但是生活還在繼續,梁遠覺得自己應該振作起來,也不能再繼續這樣耽擱別人下去了,與其這樣理不清扯還亂,不如干脆讓對方意識到他們之間的不可能。
他刻意忽略了自己心頭那絲異樣的失落感,打算找個時間跟謝之靖說清楚,然而還沒來得及,另一件事就分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他哥住院了。
梁遠趕到醫院時看到了把他哥送過來的人,是梁昶文實驗室的朋友,叫許城,以前見過。梁昶文打着點滴在睡,許城看到他,鬆了口氣的樣子:放他一個人在這我總歸不放心,但是我又有個材料時間快到了要回去提取出來做分析。醫生說是肺炎,情況不太好,得住幾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