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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之靖幫他把行李箱放到後備箱裏,聞言瞥了一眼他:是的,所以我們的關係以後只能是見不得光了。
梁遠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等到回家,他才發現去的不是謝之靖租的那套房子。梁遠的東西已經被原封不動地搬了過來,他在裏面轉了轉,開始疑心謝之靖被人招婿的那個笑話的真實性。
但是還沒等到他問,謝之靖就把他按在了牀上。
久別重逢,這人比以前還要過分。梁遠在中場休息的縫隙顫顫巍巍地去拿玻璃杯喝水,還沒入口就被人拉過去腳腕又插了進來,下身被塞得滿滿當當地猛地一撞,玻璃杯中手中脫手掉到了地毯上水流了一地。後入的姿勢梁遠無處着力,十指只能絞緊被單,他舔舐着乾燥的嘴脣,有些氣惱地想要推開趴在他身上的人去喝水,但是這人在這兩年間體型比以前也壯實了許多,本來就比他高,現在更是推也推不動。快感一波波地衝上頭,高潮空白的那個片刻過去之後,梁遠感到自己像癱瘓在牀的人那樣任人擺佈,被人半扶起來,然後謝之靖的脣貼上來含了一口水渡給他。
這晚不知道做到幾點,最後幾乎是昏過去的。直接的後果就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中天,謝之靖已經不在了。梁遠艱難地爬起來對着鏡子看了下自己滿身的痕跡,翻了個白眼,然後把下午跟他哥訂的見面時間改到了明天。
但是這仍然沒能阻止他哥見到他時對他的冷嘲熱諷。
你還真是找了個好男人呢。梁昶文的語調涼涼的:怎麼樣,回去有沒有慶幸了一晚上自己眼光還不錯?高興到連第二天要來見你哥都忘了?
梁遠尷尬地笑了下,他的視線往旁邊的玻璃櫃瞄了眼,確定自己穿的是高領毛衣全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才放心道:他說是跟着老闆做了一些投資,站在風口所以賺了一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