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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用,身體像要自己燃燒起來。
梁遠推拒謝之靖的手被按在牀頭。
梁遠因爲插入他身體裏的性器本能地想要蜷縮起來。他本就因爲生病難受,這種極端心理壓力之下的性交帶給他的只有粘膩的壓迫感和痛苦的疊加,所有肉體摩擦的快感都轉變成了難以形容的折磨。接納謝之靖的性器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平日裏尚且需要做夠前戲進來纔不至於讓他太過難受,這種時刻更是有一種被捅到胃裏了的恐怖的錯覺。
每一次上牀的時候,你拒絕我擺出那副生氣的樣子。我都在想,是結婚讓你覺得要莊重起來假裝一下,亦或是你只是會在他面前擺出那副慾求不滿的樣子?謝之靖問。
梁遠被他粗暴的舉動弄得眼睛裏盈滿了生理性淚水,謝之靖頂一下就會掉出幾顆淚珠來。他像是已經完全被幹到失去了神智,雙眼沒有焦距的看着上方,謝之靖的話也沒能讓他有任何反應。
粘稠的水聲和磨蹭聲在臥室裏迴響,斷斷續續地摻雜着梁遠失去理智的悽慘的哭求,他還是努力地想要將自己蜷縮起來,但是卻被人按着一動不能動,以至於只能將腹部和胸口都袒露出來任人玩弄。謝之靖射在他的身體裏的時候梁遠感到自己的小腹鼓了起來,他像是被灌滿了精液的、任人
使用的性玩具一樣。
梁遠左側的手腕上已經出現了一圈淤青。謝之靖的手在那裏輕輕撫弄了一下,然後將兩人帶着戒指的手交疊在一起,十指交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