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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特是個冷血無情的惡棍,而且酗酒,我猜他會動粗。昨天我注意到她的手臂上有幾處嚴重淤青,我打賭他會毆打她,這種事情讓我很生氣。”
我有點驚訝。加布裏埃爾發現了我的反應,並且大力地點點頭。
“我不是裝的,殘暴的事情總是會激怒我……你有沒有想過女人可能過着某種生活,而且還不能說出來?”
“有法律途徑可以解決吧,我想。”我說。
“不,諾里斯,沒有,除非是忍無可忍了。經常性的欺凌脅迫、持續的嘲笑與輕蔑,只要他喝多了,就會出現粗暴行爲;面對這些事,女人能怎麼辦呢?只能逆來順受、默默受苦嗎?像米利·伯特這種女人沒有自己的錢,一旦離開丈夫,能去哪裏呢?親戚朋友並不喜歡挑起夫妻間的問題,像米利·伯特這種女人根本就孤立無援,沒有人會幫她的。”
“是啊,”我說,“確實如此……”
我好奇地看着他。
“你很激動嗎?”
“你覺得我不能有一點像樣的同情心嗎?我喜歡那個女孩,我替她感到難過。我希望能夠爲她做點什麼,但我想應該沒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
我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或者比較準確地說,我試圖要動動身體,得到的卻是從我殘廢的身體傳來的一陣刺痛。不過伴隨着身體疼痛而來的,是另一種更細微的痛,記憶裏的痛。我又坐在從康沃爾郡開往倫敦的火車上,看着眼淚滴進湯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