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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兩件事的性質有點不一樣。」陳冀平說,「陳冰你剛纔舉的例子,你們是完全不知情的,或者說,伱們是在完全被動的情況下被剝奪了上臺的權利,這確實是不公平。但是我們剛纔看到的,很顯然,B某上司的手段雖然不光彩,卻沒有在背後去剝奪A某的機會,他只是拿出了另外一個同樣對A某充滿誘惑的機會,讓A某主動放棄,這種情況在我們的生活中實在太多了。」
陳冰點頭:「陳老師,你說的沒錯,但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上項目的機會,和一個去總部學習的機會,這兩個機會是否是同等的價值?看似給了A某選擇的機會,A某又是不是真的能做出符合他內心的選擇?」
「爲什麼不能?」
「因爲B某上司不僅僅是B某上司,也是公司的領導,A某隻是一個小小的實習生,他敢拒絕公司領導提出的選擇嗎?」陳冰說,「B某上司給A某提出的看似公平的選擇,實際上還有沒有擺在明面上的得罪成本,一旦A某不接受B某上司的選項,A某就有得罪B某上司的風險,在這種心理壓力下,您還覺得這種選擇是公平的嗎?」
「不公平,但是,人生中太多這樣不公平的選擇題了。」陳冀平搖頭,「你也說了,這也只是有得罪的風險,我不說這是臆想,因爲這種得罪的風險確實存在,可如果我們要去追求一個絕對公平丶不受外界影響的職場環境,根本不現實,我在做演員之前,也在公司上過班,也同樣面臨過這樣的情況,講實話,這根本不算什麼,B某上司至少是把這些都擺在了明面上,沒有背地裏下黑手,你舉的那種例子,纔是職場真正的常態。」
「難道陳老師你的意思是說B某上司還是一個大善人?」陳冰難以置信地問。
陳冀平:「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說,跟真實的職場比起來,這種情況根本算不上不公平,至少A某已經有了做選擇的機會。」
兩個人就此開始了失去討論價值的爭論。
但是,這一刻,陸嚴河卻走神了。
他想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