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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提防人的嘴脸！
「行了，咱也不藏着掖着，免得你老觉得我对你图谋不轨。」
汪直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在鄱阳县，不管你得罪谁，我都会帮你，哪怕是向千户！
「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将来有朝一日，你若是能进入八大营，成为督师大人的亲传门生，我只求你替我递一句话。
「告诉督师大人，我汪某，想戴罪立功！
「只求督师给我个机会，哪怕是当马夫丶去送死，我想死在八大营！」
陈三石在军营里，倒是也听过一些传闻。
比如汪直来自八大营，还认识上面的大官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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