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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積電車
我經常搭乘電車的時期是學生時代。當時我上學的路線是先搭近鐵①從佈施站至鶴橋站,再換乘環狀線到天王寺下車。每天車上都擁擠得如沙丁魚罐頭一般,自然也不乏色狼、扒手出沒。在佈施和鶴橋之間有個今裏站,我有個朋友從這一站上車,他就不時偷摸女人屁股,還狡辯說“只用手背碰碰不算色狼”。有一回他出手猥褻時我剛好在場,那位化着濃妝的白領女郎似乎弄錯了,竟朝我狠狠瞪過來。
自從通了地鐵後,我就不用再受擠車之苦了,因爲離家最近的站就是始發站。雖是最近的站,依然得走十五分鐘以上。等到從家步行三十秒即到的地鐵站建成時,我已經離開了大阪。
上班族時代我都開車去公司,故而很幸運地不用去搭滿員的電車。但每天都遭遇堵車,後來發現還不如到最後一刻纔出門,然後抄近道一路狂飆而去有效率。
開車上班雖輕鬆愜意,但下班後就沒法和同事一起去小酌兩杯。我一直夢想能像《海螺小姐》②裏的益男或波平那樣,隨心所欲地把酒言歡。
成爲作家後我一直在家工作,但有兩年時間在外面租了工作室,每天過去上班。本來開車二十分鐘就可到達,但我總是刻意搭公交再轉電車,在路上折騰將近一個小時。這樣很辛苦,卻也很有樂趣。那間工作室鄰近市中心,因此頗受編輯好評,現在從市中心到我家要花上一個半小時,想必在編輯中風評不佳吧。
這篇作品是在去往工作室的途中偶然想到的。不,說偶然想到不是很確切,應該說,是我揣摩着眼前人們的心境,不知不覺間便構思出了這樣的故事。
有時也想再坐坐那種鬱積電車,但每天都坐就很令人生厭了。
追星阿婆
有時發現已從電視上銷聲匿跡的演員、歌手依然名列高額納稅榜前茅,我不免覺得很詫異。他們通常都擁有一批忠實支持者,其中大多爲老人,尤其是老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