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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睿眉頭大皺，若有所思地與石嫣對視：「你確定？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緣由？」
此時方苒苒忽然神色微動，想起了一件事。
她看着石嫣，眼神驚疑。
這個女人莫非也走到了那一步，即將觸及深淵概念？
「當然有緣由，請容我事後解釋。」
石嫣勾起了脣角，一頭秀髮無風自舞，顯得神采飛揚：「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這不是擂臺，
有些擂臺上不方便用的手段，我現在能用！」
林睿聞言也就不再糾結，他該勸的都勸了，這女人非得要挨這一刀，如之奈何？
林睿直接將一張電子協議傳了過去：「那你簽了這個，生死自負。」
這是一份他請紫金花律師事務所擬定的免責聲名，內容與古代的生死狀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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