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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二在戰爭期間一直留在大阪,本來就不喜歡鄉村生活的他,自從發生那樁兇案之後,更加排斥古老的本陣生活。整棟寬廣的一柳家宅鄰里,只住着隱居老夫人以及從上海返國的落魄長女妙子一家人,還有二房的秋子和她的子女。聽村民們說,他們彼此之間經常發生爭吵。
就這樣,我已經將本陣殺人事件的始末完全說出來,在這篇記錄中並沒有故意欺騙讀者,我在一開始就說明水車的位置,也提到過我對用那種恐怖的方法砍殺兩位男女的兇手獻上莫大的感激。我當時所說的兩位男女當然是指清水京吉和克子。如果各位讀者認爲兩位男女指的是賢藏和克子,就未免太草率了些。另外,在描寫現場時,我模仿阿嘉莎-莉絲蒂的《羅傑-亞克洛伊德命案》的描述手法來寫男女兩人倒臥在血泊中。
完稿之前,我再度到一柳家去。
上次我來的時候是冷冽刺骨的初春時節,稻田裏一片枯黃,如今已是一望無際的金黃稻穗隨風搖擺的秋季。我走過已經毀壞的水車旁,爬上隔開一柳家北端的低崖,進人樹叢內,然後向南望着一柳家。
聽說在這次財產稅制及農地改革下,一柳家已沒落了,保留着本陣原來面貌的主屋建築,看起來也更頹敗了。
我的眼光轉向鈴子埋葬寵貓的宅邸角落,發現那一帶長滿了一種紅黑色名叫彼岸花的曼珠沙華,就好像染着可憐的鈴子的血那般,正顫抖地在風中綻放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