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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心底無私的人什麼都不怕,但是對於青年人,對於血氣方剛的少年而言,怕的就是別人的誤解,怕的是自己一心一意付出了,卻被別人說三道四。梁軍此刻,如果有能量,他恨不得把所有能摸到手的東西全砸碎,他又恨不得對天下的人都說:“我絕對不是那樣的人,我絕對不是貪圖老師的醫療費,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當初壓根就不會去賣腎了。”
讓他感到無奈的是,他沒有機會對天下的人說,而明白自己心意的人,現在不在身邊。他深切地感受到了那種百口莫辯的悲哀。
“你們不是說我有所圖嗎?那我就退出來,我清清白白地,不跟這筆錢發生任何關係,看你怎麼說。”
梁軍和許多脾氣倔強的少年一樣,很容易被人用了激將法,生氣之後,就產生了這樣的念頭。
十五天之後,梁軍按照法院傳票通知,到區法院應訴。
這個消息早已被散佈出去,到了開庭那一天,法院門站滿了人,一些人是爲了看看梁軍的真人,還有一些人是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9點20分,梁軍來到了法院,他的後面跟着兩個人,一個是三姨,另外一個是秦三,這時候等在法院門口的記者,轟的一下圍了上來,把麥克都伸到了他的嘴邊,問他的感想,弄得梁軍腦袋都發脹了。
另外一邊,法院的草坪上站了一些少女,看見梁軍走過來,就尖叫起來,還有的打出了橫幅:“軍,有了你中國男人才有哥樣”梁軍也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人來挺自己,他真的有些激動,但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帶進了屋裏。
9點40分,庭審正式開始,對方的訴訟代理律師,提出:“自夏雲清出事以來(雲清?還是雲輕?上海人的取名習慣用卿,梁軍一直不太明白老師到底叫什麼。夏家悲痛不已,幾次向梁軍提出要接受護理一事,而梁軍始終不同意,至今眼看自己的親骨肉昏迷至今,不能得到妥善有效的護理,他們非常着急,也懷疑女兒夏雲清病情一直未見好轉,就是在梁軍手中得不到有效治療,纔出現今天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