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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姐本來就罵累了,現在看錶妹這個可憐巴巴的樣子,也就無奈地嘆口氣,道:“尖酸刻薄把你害了。你說,如果你們去,就是要求把孩子要回來,作爲家人就一定要負起這個責任來,不能讓外人替自己盡這個義務,儘量低調一些,可憐一些,博得社會的同情,這個事就成了。本來嘛,這個事不是多難,因爲,你們畢竟是孩子的親人,作爲親人要履行護理孩子的義務,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別說,還給法官那麼多錢,就是不給法官做工作,他也應該判給你們。可是你們倒好,非得去質疑一下,那個孩子跟夏雲清之間是不是清白,本來大家已經對這個小子產生質疑了,你們這一來可倒好,讓大家又開始同情這個孩子了。人家外場人看到,你們連自己孩子的臉面都不顧,誰能相信你們啊?”
婦人恍然,但是她嘴上又不肯服軟,道:“都怨那個二百五律師。”
閆姐一點不客氣地道:“別光怨律師,這裏面,你們在談案子的時候,你就沒說過這方面的事?再者說了,幫你掙回這個權力是律師的目標,拿到錢,是你的目標,只要把官司打贏了就行了,人家律師管你這個那個的。”
婦人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便不說話了。
氣氛很沉悶,靠到後來婦人沉不住氣了,開口問道:“表哥,那接下來,怎麼辦啊?”
閆姐沒好氣地說:“我沒那本事,每回給你支招,每回都讓你辦成這個熊壁樣兒。”
婦人不說話了,過一會兒,看着閆姐似乎氣消了,便再次提起了話題:“表哥,接下來,怎麼辦啊?”
閆姐沒辦法了,只好再次給她出招:“把梁軍請回去。”
“把梁軍請回去?他去了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