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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來到路基下,便進入了一個古樹參天,遮天蔽日的樹林,林中沒有路,只是在樹的空隙中向前行駛,由於樹木太高,樹叢中灌木不多,因此汽車行駛起來,不是很困難,只是一路行駛,地勢一路向下降,慢慢的,回頭看看,剛纔走過的路基,已經高在了雲端。
車子向北行駛了十里多路的樣子,便折向東行駛,貼着山根,有一條小溪,車子便在離小溪南岸,約20米處向前行駛,隨着地勢的下降,光線也暗得厲害,氣溫也越來越低,甜果兒早有準備,拿出一件外衣穿上,梁軍和夏雲霓也還好說,相互貼在一起,很能抵禦一下低溫,夏母和夏雲清好在沒有知覺。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車子來到一個深潭前停了下來,轉身對兩個死屍說:“兄弟們,我又改主意了,要是把你們放進汽車掉下懸崖,還是不對勁,因爲人數不夠啊,我怎麼也不能把我自己也掉懸崖吧?不如,就把你們沉入這個深潭吧。”
說着他下了車,打開車門把夏母抱了下來。
這個深潭大約50平米大小,四周是樹木,只有這麼一個深潭,在潭的北邊是一座山,那裏居然搭着一個窩棚。
甜果兒並沒有着急去把梁軍和夏雲霓放下來,而是跑到窩棚裏,抽起煙來。窩棚不大,裏面各種炊具卻是齊全,還有一口箱子,裏面裝着被褥。
窩棚的棚頂鋪着塑料,外面又用幾個竹條彎成弓一樣,繃住了塑料,在竹條上面夾着幾張報紙,都是尋人啓事,大約就是上海本地的一些有影響的人,而這些人基本上都被沉在窩棚外面的深潭中。
甜果兒臉上沒有表情,把煙掐滅,就抬腿來到吉普車前,把後背箱蓋打開,裏面的兩個人還在瑟瑟發抖,他費力地把兩個人抱出來,梁軍倒好說,誰抱他都行,夏雲霓看見甜果兒來抱她,又犯了她的高貴病了,不受控制地憤怒起來,此時,她還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對於甜果兒的手段並不瞭解,還以爲,由閆姐撐腰,這些人不敢把她怎麼樣呢,就脫口而出:“滾開,別碰我,賤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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