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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馬功啊,你也真是的,就爲了這麼一件小事?梁軍這麼一想,真是很無奈,但是,也就是這樣一想,還是覺得不可能,就這麼一件小事,犯不上啊,當時那可是奔着要自己的命來的,爲了那麼一件小事,就拿刀砍啊,殺啊的?
他再次迷糊了,搞不懂了,他想報案,讓一道槓叔叔來幫自己。
他掏出手機來,給一道槓叔叔打了個電話,一道槓叔叔看樣子是真忙,那麼亂七八糟的,就聽他說了句“知道了。”
梁軍心裏有點不得勁,感覺到一道槓叔叔也不把自己的事當成個事。
這時候,孫秀才看他這半天沒說話,現在掏出手機來報案,就問道:“估計是誰?”
梁軍迷茫地搖頭,他把自己的迷惑說了,最後又說道:“咳,看起來,我做事還是太不注意了,你看現在連誰要整死我,都不知道。”
孫秀才眯起眼睛來,看着窗外,一叢竹枝在窗上輕輕掃來點去。他的眼神渾濁,又遙遠,好像想起了久遠的故事。好長時間他才道:“我生在雲南,大理的那汪水啊,不用我買鏡子,照得我除了喫飯,一點慾念都沒有了。人到老了,總是願意想起過去的事,這回到上海來,就是走走當年的地方的。”
梁軍有些糊塗,不知道孫老爺爺說這些和自己有什麼聯繫,但是,他沒說話,只是把耳朵借給了孫秀才。
“上海這個地方,年歲不是太長遠,後來洋鬼子把這個地方打下來,外來人就呼隆一下進來了,結果一下就成了大上海。當地人都本份,外地人都不安分,所以說,外地土裏埋的是屍骨,上海的地下埋的是野心。有野心的人多了,熱鬧啊,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