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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張惠君睡夢中被人摸着敏感部位,蹭啊揉啊的,只覺得一陣陣的電流漫過,讓她不由得煥發出汩汩的渴望來。
她的嗓子裏扯出粘絲一樣的叫聲,低吟淺唱的,梁軍被她這麼一叫,感覺到火候到了,當即再不客氣,翻過身來,就再次進入了。
張惠君終於醒了,一夜睡眠,讓她醒酒醒得差不多了,剛纔她還以爲是夢,現在就清晰地感受到身體裏多出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固然是嚇了一跳,等她睜開眼看到梁軍正騎在她身上時候,氣壞了,就發了力要把梁軍翻下來,結果一使勁,身體就穿過一陣無比舒服的電感,她不由得泄了氣,呆會一想,不行啊,自己這不是被男人給強迫了嗎?於是,又想使勁把梁軍翻下來,結果那陣陣地電感,讓她力氣消失得不影無蹤的,只好氣咻咻的,又十分享受地閉上眼。
梁軍記得有句話,一不做,二不休,扳倒葫蘆灑了油,既然自己已經把人家辦了,就別再遮遮掩掩的了,先讓自己的兄弟痛快完了,要殺要剮隨他便了。因此,他一點也沒有羞愧之色,照例使勁地耕耘,到了後來,那張惠君竟然忍不仔了起來,她大呼行起來,嗓門大的出奇,這下可把另外一個人物給坑了。
崔苗兒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就聽到了一聲聲隱隱約約的叫聲,後來這個聲音越來越大,她第一感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的臉燒得通紅,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是,同時,她又有一種渴望,一種強烈的渴望,同時身體也有了一種變化,這種渴望讓她不由自主地來到門口偷聽,那種生意就像一種傳染病毒,一下就把她攫住了,整個人都站不穩了,似乎某個地方開始有東西流了出來。
她更加忍受不了了,忍不住地推開門看看,只見兩個光溜溜的身體正貼在一起,而梁軍又一起一伏的,崔苗兒這一看,當時腿就軟了,倚着門就倒下了,就這樣把門給撞開了。
梁軍正在熱火朝天,冷不防一個人撞開門,還被她嚇了一跳,扭頭一看,見崔苗兒閉着眼睛,半張着嘴躺在地板上,有出氣,沒進氣的樣子。
梁軍心下鬥心大盛,跳下來,抱起崔苗就進了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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