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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夏真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到底怎麼了?昨天夜裏自己還和老大在一起呢。喝道興奮的時候,老大拍着自己的肩膀對南京的老大說,都是好哥們兒,沒說的。怎麼轉眼間又發上火了?
老夏在市局的關係,主要是政委,他有今天,是政委栽培的結果,也就是說,他是政委的菜。爲此,老大和他一直不冷不熱,爲此他也覺得壓力很大,明裏暗裏跟老大沒少表決心。他是在多少個衙門裏滾出來的,他很明白一個道理,就是千萬不要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儘管他和政委的關係很緊,但是,如果能同時把老大關係處好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這兩年他也知道,老大和政委的關係有點微妙,作爲他政委的親信,有點喫不消,這個關係不知道怎麼處纔好,夾在兩個人的中間,太難受了。
昨天老大給他打電話,讓他很是驚喜,覺得,蒼天總算在雲彩中間給他留出了一條縫,讓他看到了一線希望。老大就是老大,主管着官帽,和老大的關係不好,或者被打上了誰,誰,誰的烙印,不是個好事。
本以爲昨天跟老大話都嘮透了,話都說明白了,怎麼這會兒,又發火了?到底自己這邊又出事了?
問題是這會兒,政委出門了,而且出的不是近門,是遠門,是去一個非洲國家訪問去了,沒有人給他在關鍵時候撐着了。
放下電話,就往外走,走到門口,想起來沒拿包,返回來找包,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他心裏火起,把一個杯子摔得粉碎,把聞聲趕來的祕書,辦公室主任都嚇得一聲不敢吭,最後祕書在他的裏屋的櫃子裏翻了出來,他一把抓了過來,眼睛冷冷地看了祕書幾眼,什麼也沒說,弄得祕書臉色蒼白,搖搖晃晃地回到辦公室,一屁股坐在那裏出了神。
坐到車上,他打開包,那張卡還在,他又把包的拉鍊拉上。這張卡里有150萬,是他的老婆給他存的,昨天晚上,他找了個機會塞給了老大,卻被老大硬是塞了回來,老大說,咱們兄弟彼此相知,就可以了不用這樣,他就猶疑,回來後,就一直不踏實,鬧不明白老大什麼意思,覺得看不清老大,現在老大發火了,他反倒覺得似乎明白了:不過如此,當時不好意思,現在發一個火,自己在藉機把這個遞過去。
呵呵,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