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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夏被這麼一封口,真的不好說什麼了,他想了想,就道,事情是這麼個事,畢竟是我們開始辦的,如果錯了,也就從我們開始整改吧。
劉漢庭冷笑一聲,這個案子還真不能發回去辦,就證人自首這個問題本身就是疑點,既然是證人,而且口口聲聲地說,他當時爲對方提供貨源,他本身就是犯罪嫌疑人,這樣的人應該由你們押起來,怎麼可能跑出來?你們是沒看住,還是當時就沒看押起來?
老夏被問得啞口無言,但是越是這樣,越是惱火,想了想,就道,是啊,由劉副局長親自關心,肯定是疑點很多。
雖然劉漢庭是副局長,但是在平時的稱呼中,大家都是模糊着稱呼,比如,王副局長不稱王副局長,而是王局,劉副局長也自然就是劉局。公安局雖然軍事化管理,但是畢竟不是軍隊,不會像軍隊那麼摳字眼。老夏這麼稱呼劉漢庭,可不是什麼口誤,而是一種諷刺,至於後來的話,更是對劉漢庭去他局裏插手案件的一種不滿。
劉漢庭豈能聽不出?心裏豈能高興了?本來就對老夏給自己寫匿名信,背後調查自己,就很是惱火,很是憤怒,現在老夏這麼說,哪裏還壓得住?就反脣相譏,是啊,像我這樣的,能力不強,就得多在工作上出點力了,要不然,更有人在我身上潑髒水了。
老夏聽劉漢庭說得這麼明朗,就再也掛不住臉了,直接道,劉副局長,你這話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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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漢庭冷然道,沒什麼意思,自己琢磨去。
兩個人鬧了個紅臉,不歡而散。
下午三點,梁軍、崔苗、張慧君從看守所裏被放了出來,看着頭頂上亮堂堂的太陽,三個人真有重生的感覺,就在看守所外面抱在了一起,許久許久,三個人才抬起頭來,三個人眼裏都盈滿了淚水。梁軍動情地說,我讓你們跟着我受累了,我梁軍一定要爲你們報這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