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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軍聽了,不由地罵道,真是卑鄙。
一道槓點點頭,道,流氓就是流氓。他接着說,這樣一來,兩個人就更加明目張膽地來往了,有時候,夏雲清的母親就坐了閻姐的家裏。
可是,事情也怪得很,好景不長,閻姐就慢慢地疏遠了表妹。
梁軍忍不住道,玩膩了唄。
一道槓道,不是,而是,他此刻開始喜歡上了男風。喜歡女人衣服,喜歡和男人在一起,對於表妹,他開始厭倦了,經常是十幾天也不碰一次。
梁軍不由得納悶起來,說,這可是怪了,人家那種人都是從型是那種口味的,可從來沒有聽說,還有半道上後變的。
一道槓說,那倒是,也確實是有原因的,你先聽我說。那個閻姐開始喜歡男人了,也是有個突破口。有一次,他去浴池洗澡,洗完後自然要有人搓澡,也是趕巧,那天浴池裏沒有其他顧客,搓澡的人是一箇中年人,起初搓澡也沒感覺出什麼特別的,可是後來,那個中年人似乎就有意無意地碰觸了他的男根,也不知道那天,他是怎麼了,竟然沒有反對,那個中年人見他沒有反對,就受到了鼓勵,就越發殷勤地幫他忙碌起來,他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下意識地抓住了那中年人的陽根,於是,兩個同時噴發了。事情過後,他就不由自主地回味起,那個嘲來,回味起握住男根時候,那種肉肉的,脹脹的感覺。他發現自己在躺着的時候,手裏握着那個東西的時候,感覺就象是被男人做了的感覺,似乎是有一種女人的心態在裏面。從此,他開始對那種感覺好奇起來,感興趣起來,不知不覺地就回去找那個中年人,兩個人就開始了這種不爲人知的遊戲。
卻說,閻姐的表妹在丈夫出了事故後,在生活上,就只依靠了表哥,可是表哥逐漸地對她失去了興趣,時間長了,正處於青春年少時期的她,對於那種生活的飢渴,讓她難以控制自己。這個時候,閻姐安排給她的,那個服侍她的馬仔就進入了她的視線。
那個傢伙似乎對大哥這個女人不太感興趣,但是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閻姐的表妹每次見到他,都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慾望,鐵定了心想要投到他的懷抱,幾次誘惑,那小夥子都不肯就範。俗話說,這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吸引人,這表妹就花了心思,想要把人搞到手,經過深思熟慮,她提出要到鄉下老家去探親,還要求這個馬仔陪同,好在路上服侍她,那馬仔推脫不過,只好陪同一起去了鄉下的家中。
表妹的父母已經七十多歲了,卻種着一片瓜地,這表妹帶着馬仔回到家中,第二天就領着馬仔去瓜地看瓜,那片瓜地綠油油的依山傍水,還在瓜地旁蓋着一個小草房,是爲了看瓜用的。到了瓜地,表妹非說小房子漏雨,要這馬仔上房去給修修,那馬仔要是個做工的料,就不可能去給人當馬仔了,卻又不得不服從命令,就只好架上梯子上了房頂,忙乎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總算交了差使,就從房頂往下來,卻不知道是表妹故意的,還是巧合,上房架的梯子就滑翻了,那馬仔從房頂上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