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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子嫣若有所思，“我明白了，意識是第一位的。”
劉偉點點頭，“對，意識。然後是技巧，最後是工具。這三者缺一不可。”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辦公室裏的煙霧似乎更濃了。
“對了，你最近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傳聞？”劉偉突然問。
楊子嫣愣了一下，“奇怪的傳聞？你是說……”
“對，就是那種不太正常的，可能是案件線索的。”劉偉的眼睛在煙霧中閃爍着警覺的光芒。
楊子嫣想了想，“我倒是聽說了一些，說是最近有幾個女孩子晚上回家時遇到了奇怪的人，但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劉偉皺了皺眉，“這事兒得查查。你幫我留意一下，有什麼新消息及時告訴我。”
楊子嫣點點頭，“我會留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