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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表情只出現了一瞬,晏邈就又變回平時的晏邈,他在作答前先問了一個別的問題:“你和謝雁盡是怎麼回事,你不喜歡太子了麼?”
“這和我們現在說的事有什麼關係?”
“現在不說自己和太子沒關係了?”晏邈扯了一下嘴角,“以前我說的你不信,那我說什麼都不大要緊,我猜你一句都沒有和太子說過。現在你開始把我的話當真了,那我就要斟酌什麼能告訴你,什麼不能告訴你了。如果我上次就把每個人物都向你說明,你必然當玩笑或者謊言來聽,最多也是當成我的臆測,可現在呢?”
“你擔心我告訴太子,所以……”
晏邈突然被逗笑,讓秦疏桐大爲疑惑,但一轉念就明白了晏邈爲什麼笑。是啊,如果晏邈怕他告訴太子的話,就不會說這些話,既然說了,就料到他會開始認真思考他將要說的,同時包括他以前已說過的,並有告知白汲的可能。
那晏邈爲什麼……
“你覺得兩件事無關,那我又何必和一個不把我當回事的人說那些會惹禍上身的話呢?”晏邈道。
所以晏邈不是顧忌他會告訴白汲,而是單純的因爲不高興了不想說。那晏邈以前主動提及這種禁忌的話題,難道也是晏邈說過的‘爲了他好’的事情之一?
這似乎是唯一的解釋,而這頓悟歸功於謝雁盡做過的類似的事、說過的類似的話。他們兩人在認定他有禍臨頭這件事上倒是出奇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