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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是權宜之計罷了。
楊鐵心出了村頭,在見到完顏康獨自一人呆在松樹下後,又放心的回去了。
包惜弱現在已經病的下不了牀了,完顏康的回來雖讓她精神好了一些,但身體終究是已經垮下去了,留給她的時日並不多。
在牀上聽楊鐵心回來,她咳嗽了幾聲,問:“康兒呢?”她一天要問很多次,深怕完顏康再去了。
“在村頭歇息呢。”楊鐵心進屋,找一把矮凳子坐了,道:“我燒好了白粥,等涼些你趁熱喝了吧。”
包惜弱笑,虛弱的說道:“你也是,涼些了還怎麼趁熱喝?”
楊鐵心笑了,他將粥放到牀頭,然後再坐下,修理手上拿着的一生鏽的鐵犁頭。
“前些時候,康兒特意向我打聽了念慈。”包惜弱坐起身子來說。
“念慈父母得了瘟疫,她從小是孤兒,與我相依爲命,流落江湖,是個單純的孩子,有什麼好打聽的。”楊鐵心手中的活計不停。
包惜弱顯然並不是此意,她頓了一頓,斟酌一番後說道:“知子莫若母,我察覺的出來,他喜歡念慈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