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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仰頭看他,說:“你怎麼也恁多傷感了?”
“有感而發罷了。”嶽子然食指勾勾她的下巴說,其實他曾經有過類似的經歷,只不過那是在上一世罷了。
今年臨安府的寒冷來的很遲,結冰的水不多見,如去年那般大的雪更不見蹤影了。只是西湖飄過來的水汽。讓整個杭州城沉浸在白霧之中,即使日上三竿,白色繚繞仍然可見。
有人敲門,黃蓉慌忙離開了嶽子然的懷抱。
嶽子然爲她緊了緊遮風寒的氅衣,才喊人進來。
是白讓。
他一身長袍,身後揹着包裹,手中掛着三尺青鋒。
“你要走了?”嶽子然看他這身打扮明白些什麼,嘆了口氣問。
“是。”白讓躬身應了,進了門說:“留給弟子的時間已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