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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在那裏喫好了吧,買好了就走。”穆安枝退步道,“你就去給我買個單,不過分吧。”
官馳也看着用眼神說“你要再不答應就真的不夠朋友了”的穆安枝,點點頭。
車上放着一首抒情音樂,官馳也是沒有開車放歌的習慣的,歌是穆安枝放的。官馳也雙手掌着方向盤,面無表情的望着擋風屏前面。
穆安枝嘴角彎着,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樣子。一會兒,他看向官馳也問:“明天有空嗎,我們晚上去祈北山看夜景,叫上詔樾一起。好久都沒去了,上次還是八年前,你成年生日那天,我跟詔樾在上面給你拉燈結綵的想給你慶祝,結果突然下起了暴雨,我不小心摔進了山溝裏,是你一路揹着我下山到醫院的。”
路遇紅燈,車輛漸漸減速停了下來。
自從父母離世之後,官馳也便不怎麼過生日了,哪怕是自己十八歲成年那次他也沒想過要慶祝什麼的。只不過梁詔樾是個好熱鬧的性子,對這些日子的儀式感很在意,所以哪怕只是他們三個一起喫個飯找個KTV唱一晚上歌也很必要。他過生日基本不許願,他覺得那些都是無聊又虛幻的自我安慰,但那次他破天荒的很認真地許了願望——希望能順利奪回官氏,卻沒想到剛許完願蠟燭都沒吹就颳起了狂風,直接將蠟燭熄滅了,然後他便更加確信許願這種東西,不過人類爲自己的懶惰、懦弱、失敗所埋伏的藉口。
官馳也沒有轉過去看他,如果他看過去,一定會發現那雙妖冶蠱媚的眼眸裏藏着熾熱的光,那是對一個人經久濃烈的愛慕。
“我明天下午要回南城。”官馳也沒什麼起伏的說,而他用的是“回”,而不是“去”。
穆安枝一閃而過失落,面上卻沒什麼可見的變化,疑惑地問:“你去南城做什麼,官氏在那裏又沒什麼產業,還是說你被那個那市長忽悠成功,準備在那邊發展什麼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