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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裏哭得眼睛都疼了,嗓音帶着潮溼的軟色,他以爲他在求饒,可這種示弱落在一個慾壑難填的Alpha耳朵裏,就成了最烈的催情藥。
官馳也沉沉盯着身下的晏裏,潔白無暇的後背,柔軟細韌的腰肢,飽滿彈性的臀部,塌着腰抬高屁股,呈現一種特別色情性感的畫面,他眼睛不自控地發燙,黑漆漆的眼眸裏繚繞着很濃郁的霧氣,眼尾勾着一抹驚心的紅。
紫紅的性器在溼滑的肉穴裏快速地進出,那樣柔軟溫暖的地方給予他難以言喻的快慰,但心底還摻雜些煩亂。他欺身而下,湊近晏裏的耳朵舔吮了一會兒,含着耳廓氣息很濁且像是質問般的語氣:“晏裏,爲什麼沒給我發信息。”
雖然他也不知道晏裏應該給他發什麼,但總應該要發點什麼。以前梁詔樾跟他一塊的時候,他那些小情人總是信息電話不斷,他聽着厭煩不已,尤其是他們在談正事的時候,簡直連帶着想把梁詔樾的腦袋都擰了。他不理解那些人一天哪有這麼多廢話要說,連午飯喫西餐還是中餐都要梁詔樾給他們做決定,無聊智障透頂,偏偏梁詔樾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看着真愚蠢。
可是輪到自己的時候,他卻希望晏裏能像梁詔樾的那些小情人那樣時不時地給他發點信息,打一兩個電話,不一定是因爲有什麼事,隨便說點什麼都好,無聊的“你喫飯了嗎”“我要睡覺了”之類的日常閒語,或者一個簡單的“早安”“晚安”,都不會讓他在那幾天波瀾不驚的表面下捲起難以自愈的鬱燥,在日復一日中加深。
他離開了近十天,晏裏什麼都沒給他發,他們的聊天信息一直停留在一個不具備任何情緒的“好”字上,這讓他生出一種陌生的很不可理喻的煩慍。
晏裏被接連不斷的高潮塞得腦子發懵,根本聽不清官馳也在說什麼,只是模模糊糊的捕捉到“信息”二字,以爲他在說“信息素”,很鬱悶也很委屈地說:“沒有,我沒有信息素,嗚嗯……”
官馳也微頓,聲音很輕,卻又十分堅定而癡纏的說:“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