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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六年前的李景,還是現在的李錦,甚至四十年前的李義,都是清一色的遊走在權利邊緣的透明人。
“我父親當年是丞相,到了我這一輩,原本當是大哥繼承家業。”
嚴府百年的廣亮大門下,嚴詔走上石階,睨了一眼正中的匾額:“但他與旁的兄弟,不到二十便被人殺害,嚴家只剩我一人。”
掌燈跟在他身旁,聽着這些過往曾經,瞧着嚴府內裏樸素的院落,金舒忽然發覺,自己對這個教給她不少知識的老師、上司,竟一無所知。
“當時,我父親便竭盡全力,不讓我再入仕途,而我爲了給親兄弟申冤,拿起了仵作的刀。”
他輕笑一聲:“當年大魏,人死燈滅,講究一個完整,講究一個入土爲安。”
“而我就是那第一個,讓死人都不安生的傢伙。”嚴詔自嘲一般的笑起,領着金舒到廂房門口。
“你這幾日暫且就在這裏歇息,我這院子裏沒別人,就一個做飯的老嬤嬤,還有個管家。”說到這,他指了指屋裏的圓桌,“那些書,供你解悶。”
說完,他便轉身便走。
金舒站在院子裏怔愣了一息的功夫,彷彿下定了決心一樣,提着燈籠,看着他的背影:“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