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我是玉皇大帝打錢 (第5/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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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夜捫心自問，“所以我現在是常夜還是玉帝？”
半晌。
常夜確定地道：“我是常夜。”
關於玉帝的種種記憶，就像是放電影一樣，在他腦海中流轉，他的主意識，是這一世！
常夜扭頭看向身旁的王母。
王母同樣明悟。
她不是王母，而是這一世的顧瑤。
顧瑤纔是她的主意識，王母已經是過去式。
“影子，原來我們早已相識一萬年。”顧瑤輕語，眼中透出笑意，總算可以看到影子真正的模樣。
“瑤瑤，神主，你們休想甩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