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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下午,安平騎着那匹健壯的棗紅馬來到了種花國甘南州八字墩。安平牽着馬走到他曾經浴血奮戰過的那片河灘,他折斷一根紅柳枝插在他記憶中丹珠和父親、姑父、二個表兄死去的地方。那個地方被他堆起的土堆還在,上面已經長滿了雜草。
“父親、丹珠、姑父、頓巴、松巴,我又來看你們了。這次來我就不打算走了,等我辦完事就在你們面前燒死自己,燒得一絲不剩。”
安平看了一下天色,還有兩個小時纔會天黑。他又感受了一下空氣,那些追蹤他的黑衣人大約也需要兩至三個小時才能趕到。安平想了一下,決定先睡一會,於是他拍了一下棗紅馬的屁股,將馬向河流的上游趕去。
“那裏沒有野狼,但願你去找一個好人家吧。”
安平選擇了一個小山包,他走上山包,將冬和尚交給他的那把青銅古劍枕在頭下面,便和衣睡去。
安平做了一個短暫的夢。夢裏的他看見了丹珠卓瑪,丹珠依然穿着她最好看的紅花棉襖,頭上插着她唯一的一件值錢的飾物,一根綠松石石針。她騎着棗紅馬拿着馬鞭,但她的眼窩是空的,她的臉被刀鋒切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傷口內露出白白的碎裂的臉骨。她轉頭看見了他,不等他驚叫便向他撲過來。
安平本能地將丹珠擁入懷中,但他又一次驚呆了,丹珠露出森森白牙,一口咬住了他的右頸。他看見他的血從傷口處向外噴出。
安平大叫了一聲,猛地從睡夢中驚醒。一隻紅色的狐狸在他前方十米處向天空躥起,一柄黑色的短刀穿透了狐狸的身體。
安平迅速恢復了他在睡前用風之力爲自己設的空氣保護罩。剛纔他因爲入夢太深,自己在夢裏無意識地在那個“鬼”丹珠咬到自己脖子的一刻、不由自主地撤去了風之力保護罩。幸好有那隻及時跳起來的紅狐狸,否則他已經受到暗刃之傷。看着那隻爲保護自己而被短刀穿透身體瞬間變成了黑紫色的紅狐狸,安平心裏叫了一聲苦。
“你這個該死的喪門星,又因爲你的大意害死了一隻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