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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止老錢聽見了,何考也聽見了那三人的談話,越聽越覺得背後發涼。
不要問何考是怎麼聽見的,這就是一種奇特的丶他自行摸索出的能力。當控制住情緒放空心神後,外實而內虛,外界的各種雜音彷彿都倒灌了進來。
所謂音,未必就是聲音,包括聲丶光丶溫丶觸等各種雜亂的信息,既然無法分辨那就不去分辨,這就是何考最近修煉的入門觀法。
比想像得要輕鬆,他彷彿很快就入門了,也就是說能達到「可以不去分辨」的狀態,然後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又「可以分辨」了,只要將注意力集中在某個對象上。
他彷彿是將那幾人的談話,從周圍無數的雜音中「提煉」了出來,初時細若蚊吟,然後越來越清晰。
恐懼到一定程度之後,假如人還沒有崩潰,感覺往往就是莫名的憤怒。
上次有神祕人持槍出現在公寓裏,何考的恐懼就已經到了某個極限,但他最後保持了冷靜……此刻的感受更多是忿然,但他也控制住了情緒。
無論恐懼還是憤怒,此刻彷彿都成爲了一種概念,已不能左右何考的情緒,就連他背的肌肉都已經放鬆下來。
至少身旁的同事們看不出來什麼,只覺得他有些走神,眼睛似乎失去焦距,也就是俗話說的傻眼了。
何考是背朝院牆坐着的,彭咸等人在他背後斜對面的另一個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