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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考真不是故意的,他早就想到了掛墜的線索,但就是沒想起來那位擺棋攤的老人家。
這並非修煉「我無觀」入門後的副作用,而是何考對五歲前的記憶都已經很模糊了,有些事情他不願意再想起,久而久之彷彿就成了一種封印。
一般的孩子通常從三歲之後就開始記事,但何考比較清晰的記憶,卻是從改名之後上小學開始的,那時候他已經叫何考。
掛斷電話,何考則在想另一件事,在哪裏能搞到觀身術傳承?去找林青霜不太現實,他也不太好再開口。
但何考總感覺,自己應該有辦法,這種感覺就很奇怪了,從哪兒來的呢?
對術法的感覺,應當與術門丶術士有關,何考拿出紙和筆,準備一一寫下自己曾接觸或聽說過的相關人等,反正都是近期的事情。
一個字還沒寫呢,他就將筆往紙上重重一拍,把自己都嚇了一跳,然後拿出昨天從E時代小區帶回來的筆記本電腦,找到了一個隱藏很深的僞裝文件。
點開之後,播放了一段錄音,是一名男子與一位姑娘的對話——
姑娘:「丟公章的案子,是三天前的事,我同事接的電話。蘋果變桔子的案子,就是昨天夜裏的事,恰好是我接的電話……」
男子:「你聽說過隱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