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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騰已死,錢固然心裏就有底了,反正除了那份材料和曾經偷換過掛墜,其他的事跟他都沒關係,他就是啥都不知道,該說的已經上報給宗法堂了。
萬鍾樂又咳嗽一聲道:「我能不能多問一句,並非有意打聽,只是好奇而已。林青霜憑什麼認爲,何考是江長老的祕傳弟子,而且還會那樣告訴你?」
錢固然「啊」了一聲,彷彿是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所謂祕傳,師徒兩人自己都不會公開,誰又好大嘴巴往外說?
他趕緊找補道:「林前輩沒有告訴我,她只是發現了那枚掛墜的不凡,猜測了一番其來歷。我說根據她說的話自己猜的,二位前輩可不要亂傳啊!
按林前輩的猜測,那枚掛墜必定出自高人之手,要麼是其父隱蛾偷的,要麼就是高人給的。偏偏浦港鎮就有一位現成的高人,江長老的老家就在那裏。
所以我又腦補了一番,猜測何考很可能是江長老的祕傳弟子……」
餘上徵皺眉道:「你這樣的憑空猜測,是不是太離譜了一些?」
錢固然:「我還有一個佐證,那天我約林前輩與何考見面,林前輩曾想收何考爲徒,卻被一道神念阻止……」
他又及時打住道,「這麼猜其實很不好,餘前輩教訓的是,不論此事真假,我都不該亂說。」
談話進行到這裏,其實已經沒法再問下去了。錢固然的意思很明確,來找我還不如去找宗法堂,畢竟宗法堂不止一位長老來棲原調查過,而他一直就在醫院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