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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些地方都具備洞府的意義,象徵着內心中收藏「自我」的空間。
可是洞府忽然變成了洞天,含義便有了質變。相對於內心中的自我,它太過巨大與空曠了,又能賦予這個世界什麼樣的內容呢?
何考不禁想起了東國古代頭號酒鬼劉某的故事,劉某在家縱酒裸飲,鄰居來質問他爲何如此放蕩形骸,劉某反問一「我以天地爲棟宇,屋室爲衣,諸君何爲入我褲中?」
劉某喝醉了,感覺天地都是自己的;何考沒喝醉,他之所以想起這個故事,只因恍惚間也體會到了一絲「天地爲我廬」的意境,
現實中就有鳳尾鄉,那裏的居住環境並不擁擠,原始生態風貌保持得也很好,而且並不荒涼冷寂·-洞天好像只是截取了世界的一片照影。
旁觀者或有一種想法,鳳尾鄉畢竟是別人的,或者說屬於術門集體的,但整個飄彩洞天都是何考的。
但它如果僅僅只屬於何考,在世間沒有任何痕跡,與不存在又有什麼區別呢?假如是那樣,當何考置身洞天時,就連其本人都不存在了。
洞天對一個門派意義,能夠並不受世間動盪的影響丶保證傳承延續。但實際情況卻是,千年來洞天仍在,隱蛾一脈法嗣已絕。
對於何考而言,這樣一座洞天世界是誰打造的丶如何打造的丶爲何要打造成這樣?或許纔是更有意義,可惜這遠遠超出了他眼下的修爲。
飄彩洞天應該還有很多玄機,何考尚無法掌握,哪怕他是名義上的洞天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