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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空間不同,還有時間差異,同一種行爲,在歷史上某個時期合法,而在另一個時期又會被允許,這可能會令人困惑。
你若壽元長久,又能逍遊四海,該怎麼看待世人世事?」
何考尷尬道:「對對對,我其實想過,也不是不可以將那鍾靚慧緝拿歸案丶送交東國警方法辦。可是真那樣做,她頂多也只是判幾年而已,並不足寬慰常安居。
因爲我也想過,若我是常安居,也絕不會饒她性命!若沒有那個能力報不了仇,只能是人生留憾,可是若有能力報仇卻放過了她,豈不是白白修煉?」
李修遠又補充道:「常安居若連鍾靚慧都能放過,豈不是枉爲人子,也枉修術法?你還指望那種人做什麼,於人何益,於世又何益?」
何考下意識地點頭道:「您說的都對,可我還是覺得哪裏沒想明白。」
谷椿接過話岔道:「李長老方纔講了,有司律法因時空而異。比如行區殺無辜之人,在此或判無期,在彼或判十年,但論其行止,皆是奪無辜者性命。
你所困惑者,不是常安居該不該報仇,而是他該不該擅自取人性命?我不好直接給你答案,但可以對你講個故事,一件真事。
我有個師弟是你本家,也姓何,早年家貧,其實那時候大家條件都很艱苦,其母病重,其父舉債求醫。
他父親在醫院的交費窗口,排隊的時候有點擠,錢被人給偷了,大約不到兩百,嗯,六十多年前的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