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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梅穀雨主動入局,還是術門順勢爲之,總之這個餌下得夠重的,要釣的恐怕也是大魚,針對的不僅是法布爾之流,也包括術門有問題的高層。
在何考看來,七大術門中高層最可能有問題就是丹鼎門。曾鴻業一案,幕後的主使是丹鼎門的前執事俞平舟,還牽涉了前掌門丶如今的太上長老齊南聲。
丹鼎門現任的另一位實權執事萬鍾樂,在何考看來也不是好東西。去年的棲原之亂,廢棄遊樂場一案的罪魁禍首,就是萬鍾樂的親傳弟子趙還真。
偏偏梅穀雨就是丹鼎門掌門,該負主要領導責任。
她年紀輕輕剛上任不久,尚未真正掌控宗門,這幾年都在閉關修煉,宗門事務由幾位執事打理,宗法堂表決則由二長老代勞。
現在想整頓宗門了,卻跑到棲原來—-其實何考對梅穀雨這麼做,內心多少是排斥的,甚至也有怨言。
憑什麼認爲他的出現就是機緣所在?就算有這麼回事,也不能硬蹭啊,把他當什麼了,許願池嗎?想來就來丶想蹭就蹭,問過他本人同意不同意嗎?
梅穀雨看似不請世事丶情商很低的樣子,實則心思通透,她很清楚何考會怎麼想,剛見面就把話說開了。
這令何考想抱怨也沒法說什麼,梅穀雨就是想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過正常的生活,她又沒做錯任何事,誰還能不讓嗎?
何考不能決定她做什麼,只能決定自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