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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與章私下達成了和解,彼此約定井水不犯河水,但趙孝騫也不想給自找麻煩,現在的局面已經形成平衡了,趙孝騫不想打破它。
這種人的言行往往隨心所欲,不計後果,對朝堂官場潛伏的兇險不以爲意。
當年的烏臺詩案,蘇軾便受了教訓,他涉及的罪名是「譏諷朝政」,「謗總結起來就是,典型的禍從口出。
如今的蘇軾經歷了宦海沉浮多年,人已學乖了不少,可他這次回到汴京,還是低估了朝堂的兇險程度。
真以爲參加幾次宴會,文人之間聚一下會沒事?
錯了,如今是新黨舊黨鬥得最激烈的時候,而作爲新黨一員的宰相章懷又戾氣甚重,蘇軾曾經是舊黨,本身就已是罪。
趙孝騫敢肯定,此時的汴京城內,不知有多少新黨官員的眼晴,正死死地盯盲蘇軾,看着他在各種宴會上寫詩作詞,各種得瑟。
趙孝騫沒想到的是,蔡攸他爹蔡京也想辦個宴會。
這貨真是·—
你附庸風雅都不看看時機場合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