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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之餘,除了和朋友們聚聚,我最大的愛好就是去分局的健身房打上幾拳。自從去年後勤保障配套設施下放,健身教練、體能教練和格鬥陪練一律採取社會公開招聘。前兩個職位還好說,就這格鬥陪練換了一茬兒又一茬兒,能勝任者寥寥。畢竟全海淀分局,包括且不限於治安支隊、巡查支隊以及刑偵支隊、預審大隊的數千民警沒事都可能來比畫兩招,咱分局雖談不上臥虎藏龍,可但凡出外勤的,誰拳頭上還沒倆繭子啊。不說男同志,就連姜瀾、雪晶那樣的“慢動作格鬥票友”,也有過擊倒陪練的記錄。
至於我,則是衆陪練最不願見到的人之一。
我在警校就讀的是公安管理系,屬於文職,但時隔多年,當初那幫偵查系畢業的猛男一聽到“趙馨誠”這三個字,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感到身上的某處舊傷在隱隱作痛。我在校期間的戰績是二十七勝一敗,包括十五次擊倒性勝利,唯獨在結業比賽決賽中點數落敗,走過那麼一次麥城。
參加工作後,動手,我沒輸過。
跑到場邊,我咬開纏帶,摘了拳套,從彬的手裏接過電話:“哪打來的?”
“支隊。”
我抹把汗,把電話舉到耳邊,斜眼看着彬繼續教依晨練習直拳、擺拳、勾拳這三個標準動作。彬從不參與任何輕度對抗,包括和我,但他兩手戳得短粗變形的小拇指以及裹在襯衣裏的肌肉輪廓都顯得很是可疑。
“喂?誰啊?”
“我曹伐,白局叫你。抓着杜陽了。”
老白召見我,爲的卻不是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