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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專業方面水平如何?我聽到一些網絡傳聞,說他參與過的案子,破案率相當驚人,而且有一次只用了幾個小時就確定了嫌疑人……”
那是個八年前的案子,工作室的第一美女神探花了近三個小時匯總線索、剖繪嫌犯,支使我們一干老爺們兒四處摸排,彬是在最後五分鐘纔出現的……事後他和我都覺得,要換個神經病來沒準兒用不了一分鐘就能結案。
“這個……怎麼說呢,人家畢竟是韓教授的公子。”我拉着他的胳膊一路走到門外,左右張望了一下,做欲言又止狀,“網絡總愛把事傳得比較離譜。他……肯定是水平還可以啦。不過就是……我是說……這個……您說,他要真能趕上老爺子,還輪得着我當這負責人麼?”
袁適眨眨眼,嘴角一揚,會意地笑了:“那咱們以後要多交流啊。在國內,這門學科起步晚,軟硬件都落後。既然大家都是搞這個的,就應該多互通有無。”
我滿口稱是地送走淺吟輕笑的袁博士,轉身回到會議室。
時間不多,得抓緊。
“張妍,咱們不是第一次打交道,我就不跟你客套了。”我拉把椅子坐到她近前,“根據我們走訪掌握的情況,你和許春楠從來都是一人一天地輪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兩年七百三十天……年年如此,但只有她被害那天,你們改變了安排。那天本該是你的班,對吧?”
張妍還不滿二十一歲,但職業固有的腐蝕性衰老已然不由分說地爬上眉梢,再加上劣質化妝品聊勝於無的遮掩效果——我算明白這羣人爲什麼只在燈光昏暗的地點“辦公”了。
她點點頭。
“聽好,我對你的經營範圍和業務能力不感興趣,而且是完全不感興趣。”我兩手左右分開做了個開門似的動作,“只要沒讓我看到光着屁股的你嘴裏叼着鈔票跟個老爺們兒在做活塞運動,你幹什麼,怎麼幹,我他媽不管……你老鄉替你扛了六十一刀,六十一刀!你知道身上所有帶眼兒的地方被人插一遍的同時還有把帶鋸齒的刀劃你六十一個口子是什麼感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