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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去往畢雪出事那家酒店的路上,交通工具並不是龔克那輛牧馬人,而是一輛黑色寶馬。在馬路上平淡不顯的車型,龔克卻知道,單就這輛車的玻璃都可以扛得住單架小型迫擊炮的攻擊火力。就算不參與靳家活動的靳懷理出門,防彈車,一個身手了得的司機兼保鏢也是必須。
天氣不錯,交通也算順暢。於是在離開昭陽分局的第十二分鐘,寶馬車平穩的泊在了東麓大酒店門前。
門童看起來對靳懷理不算熟悉,但卻認得那車牌是屬於靳家的。兩個門童一個去泊車,一個爲龔克他們一行人拉開大門。
玻璃門厚重,拉開的瞬間,有熱氣朝葉南笙撲面而來。說起來,盧珊最初並不同意葉南笙去案發現場,因爲在她眼裏,葉南笙也是涉案的一員,她極可能成爲爲歐子行開罪的人。不過也正是因爲靳懷理一句話,盧珊勉強同意了葉南笙去現場的要求。
靳懷理當時是用一種極懶散的態度扯着襯衫領子說的:“她這種專業的警方都不放心,那我這種業餘的還是回家睡覺吧。”
靳懷理自然不是業餘的。他協助警方的次數不多,就一次,僅有的那次還是通過龔克實現的。但僅有的一次卻讓全省的警察都耳聞了這個脾氣怪異,嘴巴極其刁鑽的物理學家。
所以,葉南笙同行而來。
葉南笙也因此對靳懷理有了好印象,不過這個好印象並不包含他的刁鑽古怪。
自從進了電梯那刻,靳懷理的嘴就沒停似的嘟嘟囔囔,“灰塵太多、實在太多了,負責打掃的大媽孫子病了,是感冒。我實在受不了青黴素的味道,不過和口服藥劑比起來,針劑效果的確快些……”
和龔克比較起來,靳懷理同樣有着敏銳的觀察力,不過二者有着明顯的區別,前者觀察的多半是和他自身相關的事情,而後者好比一個網眼設計過小的漁網,事無鉅細,總能被他嘮叨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