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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龔克和葉南笙去昭陽區殯儀館,盧珊帶着大劉他們幾個去佟柏念那邊蒐集證據。
這種人員安排是自然形成,自然的讓盧珊相當失落。
昭陽區殯儀館建在昭陽區西側一處坡地上,距離昭陽分局並不遠,四周種了不少樹。在牧馬人的強馬達聲響幾乎快把葉南笙催眠前,他們趕到了目的地。
是處很大的院落,院門前橫向種着兩排高大樹木,樹枝光禿禿的,看不出品種。
葉南笙下車,跟着龔克往裏走。才進院門,恰好撞上正往出走的一撥人,看來又是一場葬禮結束。
告別廳外卻聚了一羣人,並沒走的意思。最前排有個哭聲悽慘的年輕婦人被人扶着,從氣場上看,該是另外一份準備進告別廳的。
葉南笙嘆口氣,人生在世,有些人總是要每天面對這一個接一個的死亡,譬如在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再譬如像自己這類的法醫。只是二者之間也存在區別,殯儀館接待的人越多,收入就越高,而法醫這行,還是工作機會越少越好。
社會和諧嘛,還是壽終正寢這種死法更好。
繞過前排的告別廳大樓,又往後走了三十幾米遠,就到了停屍房,一個穿制服的民警站在那裏,低着頭,手插着口袋正懶懶踢着地上石子。龔克和葉南笙的腳步聲驚動了他,他抬起頭,“是葉醫生吧?”
民警姓王,今年24歲,正是朝氣蓬勃的年紀。他是盧珊派來錄像的。法醫這行有個規矩,每次解剖都要有錄像跟隨,一是爲了記錄過程,二也是爲了監督法檢過程中是否存在人爲的失誤或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