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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退回幾天前,臨水市榆淮分局辦公樓的某個小會客廳裏,窗臺上也擺着盆三色堇,同上次和童丹青見面時那間咖啡吧的一樣,這盆開的也很鮮豔。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龔克面對的是周作土,那個寫《夜燒》系列小說的白楊,如果說得再嚴謹些,是以他的名義出版的。
“真的不想說,我想我們可以請上次見的那位小姐來幫你說說。”通過在周作土家的取證覈查,《夜燒》並非是周作土所寫已經成爲基本事實,說白了一本小說是否是這個人寫的不該是警方關心的,可當這本小說和一起惡性案件聯繫起來時,其中的緣由就不能不被警方所關心了。
此刻的周作土已經沒了上次見時的氣焰,他耷拉着頭,雙手合抱成拳,支着下巴,半晌沉默後,他提出要支菸。
似乎沒一個做錯事的人在選擇交代前,都會提這樣一個要求,周作土是,同樣的情況龔克在幾個月前也見過一次,那個設計密室殺人的年輕老師。
煙點燃了,周作土吸了一口就把煙夾在了手端,徐徐的他開口,第一句說的是:“那書的確不是我寫的。”
周作土出生在中國西部一個偏遠山村,父母都是當地土生土長的農民,靠種地爲生。每年春耕秋收,年成好的時候有幾萬塊的收入,不好時全家就要飢苦一年。周作土就出生在這樣一個清貧的農民家庭,可他喫苦並不多。
周作土的媽媽祖上出過一個秀才,這讓沒讀過書的周母總想家裏再出個文化人。順理成章的,周母把所有希望放在了周作土身上。
家裏沒錢,周母借錢,送周作土去讀縣裏的初中,到後來周作土真就不負衆望的考上了省城一所次重點高中,直至後來以擦邊的分數考取了國家一所一本院校。
幸運女神似乎真很眷顧這個出身農村的年輕小夥子,大學期間,由於他的踏實和優異,先後被委任推選爲校學生會副主席。周作土還愛好寫作,他寫的文章還被部分刊載在學校所在地的個別雜誌上,稿費頗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