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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警笛的聲音很快讓院子裏的罵聲停了下來,不過耳朵靈敏的警員們大多還是聽見陳東林兒子陳一曉的那句“媽你能不能別把我爸乾的那些壞事都賴我頭上,我讓他賣那玩意兒了嗎”。
當衝進院子的警方問及陳一曉嘴裏說的“那玩意兒”到底是什麼的時候,無論是陳一曉還是他臉色早就蒼白的母親都是啞口無言,一言不發。當然,雖然他們不說,警方依舊有辦法,當一包藏在陳家二樓廁所水箱裏的被塑料包裹嚴實的白色粉末被警方搜出來時,陳東林的家人除了啞然,這次真的是說不出什麼了。
大方向明確的情況下,案情的偵訊工作就相對輕鬆很多了,很快,陳東林的老婆供述,因爲環保成本提高等因素,礦場這幾年的收入早就大不如前了,不過陳東林又是個不愛知足的人,他不停的在找新商機,誰知道找來找去竟找到了販毒這條道上。
坐在新鄉縣派出所的審訊室裏,陳東林這個長相算不得好看的女人捂着臉,哭泣着敘述着那天的情況。“我見過方宏一次,老陳說是來談礦場貸款的,可知道方宏來新鄉的那幾天我就覺得東林他不對勁兒,總是坐立不安的。開始我問他也不說,後來估計是壓力太大,他才和我說,方宏現在的姘頭是給東林拿貨的上家,不知怎麼就被方宏知道了粉的事情,因爲這事方宏勒索了東林幾次了。東林說他要想個辦法把這事兒了了,我哪知道他說的了會是把方宏殺了啊,如果知道我是怎麼也不會讓他這麼幹的啊……”
與陳東林老婆一牆之隔的另一間房裏,陳東林的兒子陳一曉顯出了比母親大許多的怨氣,不到二十歲的他理着一頭用現代詞彙形容就是很潮的紫色頭髮,頭髮不短,劉海遮着眼睛,沒等警察開口問話,他自己先說了起來,滔滔不絕地。
“我爸對我媽不好,對我也不好,他總說他幹那些個缺德事是爲了我和我媽,狗屁,我媽沒和我說過,他們都以爲我不知道,其實我哪可能不知道,我爸根本不愛我媽,他喜歡一個賤女人許多年了,誰知道幹這些事是不是爲了養那個女人?”
黎莞咳嗽一聲,心想現在的小孩子怎麼都這樣,髒話不離口不說,坑起老子來一個比一個積極。不過她沒把這種情緒帶進案子:“我們現在需要你配合調查不久前發生的殺人案,不相干的事情就不必多說了。”
陳一曉癟癟嘴,像在猶豫着什麼。黎莞注意到這點,開口探試:“你和你母親都涉嫌包庇罪,再不坦白,積極配合調查,對你和你母親都不利。”
黎莞這句話讓陳一曉眼睛亮了下,他嚥了口口水:“不是和這起案子有關,但是和十幾年前的有關,行嗎?”
黎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