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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在現代社會,即便是對身犯重罪的罪犯實行手術丶當做試驗品,顯然是不人道的,只能是私下的保密行爲。
但和咒禁師——一位「祖」談這個,顯然毫無意義,岑冬生的道德觀亦沒有高到那種地步,敢覬覦知真姐的人,只能說該死。如果出現在他面前,他一定會想辦法去殺掉對方,就像鄧榮那時候一樣。
「不可怕嗎?」
「這有啥可怕的。」岑冬生回答道,「我完全支持你。」
「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我作爲一位女性……在自己的屋子裏進行人體實驗,這種跟科學怪人一樣的行爲,會讓人覺得難以接近嗎?」
……這不是廢話嗎,岑冬生用一種「你在說啥」的古怪眼神作爲回應。
做一件事對不對丶和做的人會不會受到另眼相看,是兩碼事。安知真的行爲顯然和「女性魅力」不沾邊。
知真姐鼓了鼓腮幫子,這次是在表達不滿。不過她還是沒有深究這個話題,繼續說道。
「……不過,就算是罪人的性命,在價值天平上是平等的。所以,我先是讓於文濤承擔了過度開發咒禁的後果;接下來,我還想確認咒禁在生理層面的運行機制,他正好是那種肉體層面不會發生變異的咒禁師……」
「雖然受環境和儀器條件所限,只能得出初步結論,但我可以確認的是,他在臟腑檢測結果與普通人近似。換句話說,咒禁的施行,不是通過某種具體的器官實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