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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易抱住他的腰,臉就埋在了他的腹部:
“啊,脖子疼。”
江硯拿他沒辦法,只能抬手幫他捏着脖子。
兩人收拾好再次去了殯儀館,林暖估計也沒休息好,整個人看着臉色很差,不過好在是有些鄰居街坊幫襯,也算是有個陪伴的。
沈易和江硯都沒有太多的假,當晚就返回了津市。
月底,醫科大主樓階梯教室中,早八的學生已經陸陸續續進了教室,有佔座的,有低頭塞早餐的,也有交頭接耳討論的:
“從這節課就換解剖學老師了吧?不知道這老師點不點名。”
“我聽說後半部分課時的老師好像不是咱們學校的,好像是市局來人。”
“警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