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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立刻放下了手,抬眼在黑霧後也能準確尋到沈易那雙眼睛,故作輕鬆地笑了一下:
“哎呀,被發現了,快去洗漱吧,不是說貓糧不夠了要去買嗎?”
沈易穿拖鞋的動作一頓,轉過身來,手扣住了江硯剛放下來的手腕,看了看他的臉色:
“真疼?”
江硯鴉羽一樣的睫毛微顫一下,沒說話。
偏頭痛這個毛病現在沒什麼根治的辦法,江硯自從那次槍.傷之後確實時不時會頭疼,一般疼的厲害了就喫止疼藥頂過去,能忍就一個人默默低頭忍。
沈易哼了一聲,靠在他身邊,幫他揉了揉額角:
“你是撒謊精啊,嘴裏沒一句真話。”
有時候他真是服了江硯,這貨可憐兮兮喊疼的時候大多是裝的,但是真要是身上哪疼了,那嘴比經過訓練的特工都嚴實,戲比奧斯卡影帝都真,主打一個別想從他嘴裏聽到一句真話。
江硯那身奶龍睡衣還沒脫,他蜷在被子裏,頭枕在沈易身邊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