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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沒有，在這裏，我們沒有尊嚴，在這裏，最舒服的日子永遠是昨天。”李牧遙指指揮樓牆壁上面的大紅字，“其實我一直挺不屑特大的這些口號的，費那個勁，有那功夫乾點啥不好？但是現在看來，體會是深刻的。看樣子，人啊，是要經歷了，才能真正的體驗到別人總結出來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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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雲笑了笑，說，“老李，可不怎麼見過你這樣大發感慨過。”
“我一直都很多愁善感。”李牧說。
“德性，不過這樣好，總算像個正常人了。我實話說吧，自從你從機關回來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不怎麼愛說話了，也不怎麼笑了。”趙一雲說。
五班幾個人裏，也只有趙一雲敢這樣和李牧說話，石磊林雨包括耿帥，自始自終都將自己放在更低一個檔次的位置，唯命是從。
李牧嘴角含笑，掃視大家一眼，問道，“你們對特大南大門那塊花崗岩還有印象嗎？”
幾人對視一眼，杜曉帆不解地說，“那有什麼特別的，上面刻着炎國獵人四個紅字。”
“是啊，獵人訓練一開始是咱們軍特大整出來的，後來名氣上去了，全軍都在模範，軍報報道好幾次了。”石磊說。
搖了搖頭，李牧卻不是否認他們的說話，他而是說，“我想說的是，到特大那天，我看到花崗岩上面炎國獵人那四個字的時候，感覺那不是在說特大，而是在說咱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