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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袁世凱秀才出生投身軍旅,乃是個督軍。三人鍼砭時弊意氣相投,就結爲了兄弟。
說着譚嗣同還拿出了自己的報紙,裏面大談時事皆是些革命維新之語。張玄讀下去看得出譚嗣同對西方變革還是頗有見解的。
見到張玄也很感興趣,讓譚嗣同有些同道之感。張正回到家也是高興非常。
擺宴喝酒爲三人接風洗塵。回到書房張玄便思考起來,
“這次三人同時進京,袁世凱是死不了的,譚嗣同跟王五是要死的,那麼到底如何才能營救二人呢?”
思來想去,譚嗣同寫了“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又寫了爲革命流血,自譚嗣同始。看來他是難救得很。
這就有點難辦了,一來張玄在京城沒有關係,二來涉及慈禧跟皇帝鬥爭,千頭萬緒的實在難以琢磨。
見到自己相公心事重重,果兒便上來詢問,聽到張玄的憂慮,果兒笑道,
“我也聽說過譚嗣同此人,此人父親乃是巡撫,想必也頗有關係,不如早早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