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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文歌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淡淡道：“還沒選擇好，再說吧。”
程解發出了詢問：“是還沒選擇好呢，還是選擇了又反悔了？”
“所謂的選擇，就相當於拋硬幣，結果出來了，如果你還想再拋一次，那未嘗不是一種結果！”
“所以你決定好了嗎？”
面對程解發出的詢問，回應他的是韓文歌長久的沉默。
韓文歌身旁的老者帶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程解：“小小年紀有着這麼深的思想深度，不易，着實不易。”
老子一柺杖打在韓文歌身上，繼續道：“文歌！清醒一點，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交易，但是他剛剛那話術明顯就是陷阱，沒看出來嗎。”
“請老師指教！”韓文歌虛心請教。
老者淡然一笑：“選擇的意義不在於選擇本身，也不在於選擇什麼事情，而是在於選擇所帶來的後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