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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星電研”在此存亡興廢之秋,不來出勤的技師們,他們缺勤的原因絕不單純是怠惰。不過,偏偏選這樣危機的時刻缺勤,委實令人遺憾。
從試驗的第二天,立花的獨生子就因流感引起併發症急性肺炎,生命垂危,立花只得去看護這個孩子。杉田在第二天夜晚,硬被安了個赤痢的病名,被送進醫院強制隔離。同一夜晚,又接到通知,大井因喫多了安眠藥生命垂危。
“我並沒有准許他回去。”涉谷痛切地惋惜。
從公開試驗失敗後的第二天起,大家一連兩夜沒有閤眼。第三天,有人想請假回家,但是並沒有準他們的假。
正值公司興廢存亡之秋,打他三兩個通宵算得了什麼!直到下次公開試驗,本就應該鑽在研究室裏,不眠不休地熬點心血。只打了兩個通宵,就可憐起人家,那可不行。
“一個小孩子,感冒着點,算得了什麼。”當時,涉谷不由得發起火來。可是現在聽瞧看病人的職員回來說:立花的獨生子發高燒四十度,甚至喀血、喀痰,涉谷也就不說什麼了。立花爲兒子憂愁,涉谷是可以理解的。即使不是立花,獨生子臨危,也難免……
第二天,杉山患赤痢。據說在街上的一家飯館,叫做“脂屋”,在那兒喫了拌醋的生魚片出了毛病。醫生診察時,他感到非常地冷,並且呈現出強烈的赤痢患者的許多症狀。當時只是說有赤痢嫌疑,並未肯定,卻被隔離了。不管涉谷怎麼跺腳捶胸,對於法定需要隔離的病人,也只能徒喚奈何。
同一個夜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井又吞了安眠藥。本人還在昏睡,究竟他爲了什麼,還不清楚。不過,總不外乎對於微型彩色電視機的管理不周感到內疚吧!涉谷得到通知,大井需要三十六個小時才能復甦。這時,他連說句話的氣力都沒有了。
三個人自始至終,一直是協助涉谷發明袖珍微型彩色電視機的手足。今後,手足已被折斷,希望渺茫的試製任務,只得落在涉谷一個人的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