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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接觸接觸,說不定就成了呢!?” 我盯着天花板,嘴巴一動一動:“我不知道啊,你們彎仔的感情來得這麼快麼?” “也不是吧,就是這年頭太難找對象了。” 我有點無語,這忙我也幫不上,頂多站在直男的角度來思考這件事,“如果是加了好友,也不一定是感興趣吧。難道你給他發的好友申請裏明確寫了是想發展關係?” “沒有!”鄧千很大聲地回了一句,“說到這個我更氣了,我第一次發好友申請的時候,備註是在正正經經介紹我自己,結果他拒絕通過。那我就換了一個備註,你知道我換了什麼嗎?” “什麼?” “我第二次寫的備註是,我是曲眠的好朋友。然後他才通過的!” 我眼角一抽,“你幹嘛寫我啊。” “當時不是你去找他要的微信嗎,他應該至少和你還能聊吧,我就報上你的名諱試試看了。眠啊,你說我爲什麼約不出來人啊,是不是我的個人魅力不夠?” 你的個人魅力夠不夠我不知道,反正按沈一亭的水平來講......他大概率是看不上你的。當然這話我沒敢和鄧千說,我怕兄弟情誼就此破滅。 “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我只能口頭安慰安慰鄧千。 鄧千好像更不開心了,“他連名字都不肯告訴我,我那天問他,他就回我一句話,姓沈。” 我沉默了,我想起來沈一亭第一次在黑漆麻糊的天台上碰到我時,就自報了姓名。我覺得沈一亭可能對直男沒什麼迴避感,對gay可能比較有戒心,怕別人亂撩他。他真害羞。 “他叫沈一亭。”我告訴鄧千。 “你都知道,”鄧千的聲音起初有些憋屈,不過馬上就明朗了,“是哪兩個字?” “一二三四五的一,亭子的亭,”我想了想,“可能因爲我說我不是gay,所以他對我沒什麼顧慮吧。” 我聽到浴室那邊有點兒動靜,可能是沈一亭洗完澡了。 鄧千:“那好吧,咱不說這個了,就是我——” “耳朵——” 沈一亭在浴室裏突然叫我,我嚇了一跳,當即和鄧千說“等一下”,把手機扣在桌上。 我走過去,靠在浴室門邊,朝裏面問:“幹嘛?不是都讓你別這樣叫我了嗎?” “改不過來,”沈一亭懶散又敷衍的聲音從裏面傳出,“衛生間的捲紙不小心溼了,想叫你幫我拿一下外邊兒的抽紙。” “那你自己出來拿不就好了,還叫我幹嘛,沒腿還是沒手,沒聽到我在和別人聊天啊?”雖然有些不樂意,但走都走過來了,我還是繞到牀頭櫃那邊幫他拿了紙。 “看到了,”沈一亭隔着門露出一張臉,笑着說,“在跟誰聊天?” “我發小。”我說。 “聊什麼?”沈一亭問。 我自然不可能說我是在和我發小聊沈一亭,聊他爲什麼不肯答應他的邀約,聊他爲什麼冷酷無情。 “要你管,”我有點心虛,就瞪了沈一亭一眼,又感覺自己態度不太好,便稍微軟和了些,“聊一些瑣事,你繼續,我不打擾。” “你晚上不回宿舍有沒有事?”沈一亭不肯放我走,還淨問我一些廢話。 “我人都在這兒了,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我頓了頓,突然想到一件事,“哦,我明早早八,你得早點起來,送我回去。” 沈一亭笑了:“得,成你司機了是吧。” 那當然是,誰把我扯出來的,誰就要負責送我回去。 我回到沙發上,把手機拿起來一看,鄧千沒有掛斷電話,我就接着和他聊。 “喂?”我叫了他一下。 “臥槽!?曲眠,你小子現在跟誰在一塊兒呢,你大晚上不回宿舍,你去開房!?” 鄧千好像有點太過於激動,我打斷他,“不是,就是我一朋友,晚上和他出去玩,太遲了沒辦法回校。” 我身邊的狐朋狗友是挺多,但我也沒和哪個男的關係好到第二次見面就能去一起住賓館,可這實在是形勢所迫,我就只能這樣和鄧千解釋。 鄧千一噎,“......他誰啊?” “我一朋友啊。” 我想了想,鄧千好像是隻聽過沈一亭唱歌吧,沒聽過他講話。再加上手機隔得這麼遠,可能收音效果也不太好,他沒聽清人聲也是正常。 “關係很要好嗎?比我和你還要好嗎?”鄧千連問我。 “那沒有。” “那你爲什麼和他住同一間啊,你們開兩間房不行嗎?” “我沒帶身份證。” 鄧千沉默片刻,“......你朋友是,彎的還是直的?” “哦,是彎仔。”我隨口說。 這次鄧千靜音的時間更長了,似乎有些難以啓齒,“那他喊你喊得那麼......親暱?” “這個東西解釋起來有點兒麻煩,”我撓撓頭,“確實太那啥了,我等等還是再跟他提一嘴。” 鄧千嘆了口氣,“眠啊,我多說一嘴。就是說,呃,這個,小心一點爲妙,我怕他對你心存不軌。” “不會吧。”哪兒會啊。 鄧千的聲音十分嚴肅,他說:“你相信我,這是男人的直覺。” “這都屬於正常交友範疇,是你作爲彎仔,太敏感了而已,”我給鄧千打保證,“如果真要有事,我第一時間跑,你別擔心哈。”第6章 對敏感say no [24] 就目前情況而言,我和沈一亭完全是處於正常交友範疇,跑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沈一亭作爲同校的研究生師兄,我和他還是蠻聊得來的。 沈一亭洗完澡後,兩人各窩一個被窩。我並不困,不喜歡太沉默的空間,就想拽着人一起聊天。 沈一亭想不想睡覺我不知道,但他願意和我聊天,就是一個優秀的朋友。 不過,我和沈一亭的關係並沒有好到能夠分享私事的地步,所以基本都在聊一些音樂方面的東西。 比如我很喜歡Soul,也就是靈魂樂。沈一亭表示他也對這種樂曲有點研究,也很喜歡這種節奏藍調的韻律。他給我說了一堆關於Soul的知識和個人理解,五條裏面有三條都能和我的觀點極其相似! 我很激動,這就是一種找到知己的感覺。高山流水遇知音,彩雲追月得知己。我當然知道這很難得。 再加上我本來就喜歡他的臉,又喜歡他的嗓音,他和我是校友,在音樂方面和我有很多共同喜好。 嗯,沈一亭這個人,能處。 過了今晚,我馬上把他從“疑似狐朋狗友”的名單中剔除,記入“莫逆之交”這個行列中。 男人的友誼就是來得這麼快。別的男人和男人打一場籃球就成了哥們,我和沈一亭聊了一晚上音樂也成了哥們,沒毛病。 [25] 多虧了沈一亭,我的早八沒遲到。 要知道那樂理課的老師恐怖如斯,上課淨喜歡抽問,要是學生遲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