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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沒什麼關係吧?” 潛意識裏,我早把沈一亭從狐朋狗友的圈裏單獨挑了出來。經常性抽菸喝酒早就成了我那羣朋友的標誌。我不想沈一亭也沾染上那所謂的“惡習”,這樣他就永遠是乾淨、特別的。 和那些人是不一樣的。 所以我不想看到他也抽菸喝酒,但事實上儘管他抽了、喝了,難不成我會有立場管着他麼——我管他做什麼!這種事總歸他未來的老婆管他! 可沈一亭說:“你不喜歡聞煙味,我在你面前就不抽。再怎麼說,我在夥伴面前也得尊重一下他的態度和建議吧,所以這怎麼和你沒關係?” 僅限於和我獨處時......這麼說倒也沒錯。第10章 非常誇獎 沈一亭把菸頭按在窗臺框上,掐斷了。 往樓下走,沈一亭的視線似乎一直在往我這邊偏,幾秒後,他突然問:“你看上去懨懨的,昨晚沒睡好?” “唔,很明顯嗎?”我搓了搓眼,和他解釋一番,“昨晚喝了點酒,頭還有點暈。” 沈一亭笑話我:“看你的樣子是經常去泡吧的,怎麼會連酒都不會喝?” 我搖了搖頭,“當然是不喜歡喝,所以纔不會喝。因爲打一開始,我就知道我不喜歡,所以也不會去嘗試。” 沈一亭又跟我扯起別的來,“以後要是有什麼大老闆的酒局邀你喝酒,你也一口也不喝?” “藉口酒精過敏。”我說。 “如果真躲不過怎麼辦?”沈一亭像是要和我死磕到底,“是確定了自己不會喜歡,所以一點都不去嘗試?” “對啊,不喜歡爲什麼還要試,單純找罪受嘛這不是。”我撇撇嘴。 沈一亭盯着我好一會兒,而後鬆了口氣,像是妥協般,說:“行吧。那你以後可要堅持滴酒不沾,這樣也不用練酒量了。” 這話乍一聽沒毛病,但細品起來卻總感覺哪裏有點奇怪。我總覺得沈一亭意有所指,卻說不清指的是哪個方向。 ……他是在批駁我的愛情觀麼。 我閒着無聊,和沈一亭講述了昨晚在gay吧裏的有趣經歷。但沈一亭一副不過如此的表情,讓我開始深刻思考,他究竟泡過多少夜場。 我實在是感興趣,直白地問他:“你談過幾場戀愛?” 沈一亭毫不猶豫地說:“一場。” 那還挺少,出乎意料。 沈一亭沒有介紹他的戀愛經歷的意思,我就沒多問,轉而開啓新的話題:“你過來找我玩什麼?” 沈一亭說:“沒有具體玩什麼,只是想過來找你,就來了。因爲無聊。” “你真閒,”我吐槽道,“我沒空陪你玩,我要去琴房練琴。” 沈一亭頗有種順勢而爲的感覺,隨口說:“那我陪你去。” 莫名有種掉入狼窩的感覺。 我不喜歡在一個有其他人存在的空間裏練琴,很不自在,因此我瘋狂地開始想,要用什麼樣的理由拒絕他。 沈一亭又問:“你要練什麼琴?” “我要做伴奏,快完事兒了,下週就得遞交給導員。” 沈一亭似乎有點兒驚訝,緊接着眉眼舒展開來,像晨曦和輕風,轉而又染上些挑逗的意味。 “我可以給你指導指導。”他說。 說實話,我有點期待沈一亭口中的指導。我知道他有創作曲目的水平在,但不清楚他的具體水平如何。 我做伴奏顯然是個半吊子,完全靠感覺,也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老師他們的耳,雖然我不在意結果,但我可不想當衆被指爛。 我的內心蠢蠢欲動,在“自由練琴”和“學長指導”這兩個不同的方向左右徘徊,搖擺不定。 “我還沒聽過你彈鋼琴,正巧你也可以隨便找點曲子,炫炫技什麼的,多好的機會?” 沈一亭這話像把錘子,哐噹一聲朝我擲來,把我想自由練琴的想法砸得一乾二淨。 就衝這句話,我下午必須給他好好展現一下我的水平! “那現在就去?還是喫完午飯再去?”我咧着嘴笑,直勾勾盯着沈一亭。 我要是沈一亭,一定能瞧見我眼裏一觸即發的火焰和閃亮亮的星星。 “先喫午飯,差不多到飯點了,”沈一亭上下打量着我,“而且你剛起牀,現在空肚子吧,這麼着急?” 着急?着急個屁。 我怎麼可能着急?着急在沈一亭面前炫技? 笑話。我是那種人嗎? 我一時間話全被堵,胡亂瞥了沈一亭幾眼,索性直接大搖大擺往食堂的方向走去。 [44] 好巧不巧,我在食堂裏碰到了學弟。 徐高嶽今天仍舊是一身運動風的打扮,看起來朝氣蓬勃,一見着我就樂呵呵地同我打招呼,我也樂呵呵地回他。 不過很快,徐高嶽的視線落到沈一亭身上,停留片刻,又揚起笑容,問:“學長,這是你朋友嗎?” “對,是我朋友,咱學校的研究生,你也可以直接喊學長。”我說。 徐高嶽對沈一亭點點頭,很官方地說了句“你好”,沒加學長之類的稱呼。 “學長,我是一個人來食堂的,暫時還沒有飯搭子,今天能不能和你們一起?”徐高嶽問。 我剛想同意,沈一亭先一口說了不行。 “不行,”沈一亭面無表情地拒絕,超級乾脆,“我們不太熟,坐在一起喫飯容易尷尬。” 有道理。 我附和着說:“那下次吧學弟,下次有空我們再一起喫。” 我端出了成年人之間老套的話術,下次再說。 索性徐高嶽沒多做口頭爭取,他說“好吧”,又和我說“拜拜學長,下次見”,隨後自己走開了。 沈一亭問我中午想喫什麼,我說我想喫擔擔麪,得去排隊,沈一亭就跟着我去了,說那他也喫這個。 排隊的時候,沈一亭站在我身後,狀似無意問:“你是怎麼認識那學弟的。” “哦,他是鋼琴系的新生,入學的時候是我當他的志願者,幫他註冊啊什麼的,然後他說想一塊兒喫飯來着,我嫌麻煩,隨便找個理由拒絕了。” 沈一亭聞言,點點頭,沒再說什麼。我感覺他若有所思,思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們排完面,坐下來準備品嚐美味時,沈一亭突然問:“耳朵,你跟我喫飯覺不覺得麻煩。” 這什麼問題問得這麼奇怪。 麻煩不麻煩的...... 我咬了咬筷子。 “還好吧,沒感覺,畢竟我們挺熟的了,你挺會聊的,我也挺會聊的,喫飯速度也差不多,咱倆還湊合。” 沈一亭聽完我的話,驀地就笑了,又笑了好一陣,直到我踹了他整整三腳,他才堪堪停下來。 我瞪着眼,想把自己裝得兇一點,“笑什麼笑,我說話很好笑麼?” 沈一亭眸子一轉,滑溜溜又透出幾分掩不住的笑意:“沒有啊,不好笑,只是覺得你講話很有趣。” 我點點頭,“我也覺得